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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抜乌】白月光

婉槿-凑不要脸的老碗:

emmm名字是因为自己晚上一直在听白月光于是就想写一篇玻璃渣


但事实情况似乎emmm最后莫名其妙的刀了一下


好的好的设定也好台词也好其实根本没有涉及到 @Razazel 太太给的台词那些,但是很多场景是和太太一起想的


话不多说,我要放文了


大家吃抜乌吗抜乌特别好吃(强行安利)






月光无论何时都是非常适合用于欣赏或是其他的场景,红棕色的蛇眸被月光反射的时候,忽然间就有些雾蒙蒙的,但是那种危险的光从眼底迸射出的时候,细看之时还是不由得让人心悸。年纪不大的孩子哪里懂得月光的好处,自然是寻找着玩伴了,但对于初学狩猎的幼蛇,自是愿意在夜晚去逗弄巢中的鸟儿。


直到他看见了那个蹦蹦跳跳从屋内跑出,看见他又有些躲不及的毛毛躁躁的像鸦雀的孩子,尽管某种意义上这个孩子与他的年岁相差其实并不大,但是他就是觉得对方是个孩子,是只小小的鸟儿。


他眯了眯眼,周围的空气似乎有着属于他的蛇信子,“小鸦便是这般躲吾辈的吗?”


“啊,居然是木枯吗。”小小的鸦雀被逗弄了自然是不满的要叫出声来。


“说了多少遍了,吾辈乃抜丸。不许汝喊吾辈木枯。”可他也终究是个孩子,孩子与孩子间总会有些磕磕碰碰的。


“木枯,木枯。”对方瘦小的很,自然是打不过便跑走了,只留的他在后面追着纠正,“是抜丸啦!不许喊木枯!”


这便是当他的眼眸中的底色没有枯萎的时候的事情。


 


幼蛇与幼鸟初见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就比如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他看见那个小家伙被乌鸦追着哭着跑去了主人那里。连乌鸦都怕的小不点吗?他忽然就有些觉得自己很厉害了。毕竟吾辈可是不怕乌鸦的哦。


但是他似乎忘了这些乌鸦好像听得到他的心里话,乌鸦在小家伙跑走之后就围过来要拍打他,他抬头瞪着乌鸦的时候,他发现了乌鸦似乎也是惧怕的叫喊着拍打些许就飞走了,吾辈可是很厉害的,他想着,整理了一下自己被乌鸦打乱的头发,但事实似乎是,头发越弄越乱了。


他只得也跑去找主人。


奈何自己也是个孩子,颤颤巍巍跑过去被门槛给绊倒了一下,抬头就看见了那双晶亮的黑色眼睛看着自己,眼泪都还在眼角处忽然就笑了。


他只是哼了一声爬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再跑到主人身边等着主人给小家伙把头发绑好再给自己绑。


“吾…吾看见汝帮吾赶走那些鸦鸦了。”奶声奶气的声音忽然和他说着感谢一样的言语,他有些好奇地看着那个小家伙,“是抜丸的对吧,多谢抜丸啦。”


这个小不点还挺可爱的嘛,于是刚刚跌的那一跤被笑的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是他哪里知道那些可爱分明都是这个家伙的表象?!


比如他之后看见这个家伙上蹿下跳的,而且似乎是只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的。


这个家伙哪里可爱啦?!他想着,除了,长得还是挺好看的。


之后他听见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以及自己身上忽如其来的痛感,他看见了自己的本体顺着刀架倒在桌子上。


“小鸦不许跑,回来给吾辈把刀架扶起来!”


但结果是两个孩子的力气总归是小了些,结果抜丸的刀架没有扶起来,竟是把旁边的那把骨白色的刀连着刀架也给搞倒了。


之后呢?


之后就看见抜丸一遍训一遍给小家伙揉揉身上,揉着揉着抜丸就开始想,吾辈自己都没人揉呢汝倒还先哭起来了,越想越委屈,结果自己倒也哭了起来。


再之后呢?


就是主人回来拍拍两个小家伙把刀架扶好了。


 


蛇与鸟之间的区别,鸟善于飞行,蛇善于狩猎。


抜丸是经历过战场许多次的刀,被誉为平家重宝,他曾屠杀过那条无脚的又凶狠的怪物——蛇,他听见蛇最后吐着蛇信子笑着,汝最终与吾等无疑,乃至枯竭。


他不懂得蛇的意思,但是他又是听懂的。


在之后他又击伤过自己主人对家的那些人,尽管受着些许的伤却还是让主人在那场战斗中取得胜利,并得到之后整个家族的抬头。


这是好事,但是他想着蛇对着他说的话。这些事情是他的小鸦所不知道的。他的小鸦待在部屋里端坐着等待着他的归去,尽管这些事情之后会是各种各样的传闻会飘入到之后人们的耳朵里,但是他的小鸦总是在等着他的回去。


他像个每日狩猎成功的蛇,踏着各种各样的鬼魂。


 


鸟儿善于飞行但是容易被捉住。


比如他能捉住他的小鸦。


小家伙和他总是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尽管如此他的小鸦仍旧没有他高。


但是为什么这个家伙还是不肯穿鞋子?!


哪怕劝说的方式已经改成了“汝穿好鞋子便可比吾辈高了。”这种也没有任何的用处,难得一次穿了鞋子,结果发现并没有比他高之后,他的小鸦便跳坐在刀架的旁边说着他没有说实话。


真是头疼的家伙。他想着。


但是因为不穿鞋便也有过伤着的时候,也只有这个时候小家伙才会变得异常的听话。


于是鉴于有受伤的先例,他将他的小鸦于每一次他要出阵的时候便拴在了桌角的位置。


 


月光有时是凄冷的。


例如忽然得知消息他的小鸦要去出阵。于是他在家中等着人出阵回来,他并不知道他的小鸦在战场的模样。知道听闻出阵归来时他一路跑去看着他的小鸦是不是受伤了。


但是他见那些孩子们进来时便一眼瞧见了他的小鸦,不但没有受伤,还是很沉稳又安安静静的样子。他是第一次见他的小鸦忽然就变了一个人,红黑色的装束,红色广袖口在风中绽开的花,妖冶又夺人性命,简单利落但是满是戾气。


他的小鸦似乎从鸦雀变成了又凶狠但是又致命而冷静的猛禽,纵使是蛇也是有惧怕的东西,比如空中飞过的,眼中带着另外一种凶狠的光的鸟类。


他远远地看着那个本来熟悉的人影慢慢朝着自己这边走来,那是不是自己的小鸦呢,他头一次疑心起来。直到人到跟前时愣了一下,“抜丸还亲自来接吾的吗?”话语中的掩盖不住的高兴才拉回了他的思绪,他上前想将人抱着,随后只是看看对方问着是否受伤。


 


当他意识到月光有时是偏朦胧又妖冶的时候,他眼中的红棕色沉淀着。月光下是否会有着危险的光迸出,完全在于他面对着什么人。


月光打在窗纱上,小鸦出阵的次数也渐渐多起来,但是这个家伙除了有些孩子气其实还是挺安静的一个人。情愫开始蔓延开的时候永远找不出原因。或许是习惯了对方在尽管是更衣也无妨的情况下,他看着人的背影还是会突然心动,又或是每日帮着对方画着眼红的时候,小鸦抬眼时眼中全是自己,又或是媚眼如丝却也沉稳。更或是,他在阳光下与小鸦手合只是被小鸦无意一句“抜丸眼中可是有光芒呢。”而错开视线。尽管几次都被这样一句话打乱了思路结果被小鸦取胜了。


 


但是他们都忘了,蛇是恶兽,无论有毒无毒,人们都会驱逐,鸟儿终究是有翅膀可以脱牢笼而走。


于是他常常会在日后想着是不是自己当初那一击没有处死主人的对家于是惹来之后的祸患,这点他是不清楚的,就如他依旧不懂自己主人最后为何对着那原本是对家的人低头认着输。


他在之后的夜间看见月光惨白都会疑心是不是主人那些之前入海自尽的族人的目光,惨淡的看着他。


他想过自己的小鸦是不是展着翅膀随着之前带着他来的八咫鸦离开了。


那家伙被带走了,他有听得到传闻这样讲着,他之后还有听见说原主的对家中的重宝有被誉为友切,原因是砍断了一把一起共主的刀剑,他在意的是那把刀剑的名字,竟是和他的小鸦如此的相似。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没有去看着,他听着对家的刀剑们笑着讲着这样的事情。他开始回想起自己的小鸦,现在又会飞到什么地方去呢,并不知道。


他有些庆幸自己垂头丧气的样子没被小鸦看见,会被笑话吗?不,那家伙应该会来安慰自己的吧。但是如今这模样,他低头看着自己,怕是看见了也认不出的吧。


他最后还是弄丢了他圈养的那只小小鸟儿,他的小鸦,他终将是匍匐与地,他看着月光下同样惨淡的枯萎的树。


他原本骄傲的姿态,便如同鸟儿被除去翅膀,挣扎,消失殆尽。


他自然是不知的,在他消失后的三百余年的光景之后,他的小鸦才重见于天日,但是,终究是错过了。


刀剑所拥有的光芒在那月光下也不过如那白月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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